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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以为程肖为什么对你另眼相待？那是因为他在物色下一个可以送给老头子玩乐的女人。”

　　“年轻，脸蛋漂亮，皮肤白，长腿，你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挺符合他标准的？”

　　说着，欢欢缓缓揭开上衣的扣子，白皙丰满的胸部中间，那一团烧焦的棕黑色伤疤触目惊心。

　　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　　“丑吧？”她无所谓地笑了笑：“这是他想把我送给那个军阀老头儿的时候，我自己动手烧的。还好那个老头子看到这样的伤疤，彻底倒了胃口。”

　　我们的遭遇还真特么的相似。

　　我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偶尔有点神经质的女孩。

　　“欢欢，我们一起逃跑吧！”我看着她的眼睛，特别真诚地说。

　　现在我明白了，她之所以装出讨厌我的样子，其实每一次都是为了保护我。

　　她扯了扯嘴角，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你这就相信我了？如果我告诉你这都是我编的故事呢？”

　　“我们合作吧。”我又重复了一次。

　　“我决不会改变主意，不会再让你失望。”

　　“我们要一起回去，一起教训欺骗我们的渣男，决不能便宜了他们。”

　　她的眼睛里闪着晶晶亮的东西。

　　任她舌灿莲花，我却信那眼神是不会骗人的。

　　那就赌一次吧。

　　欢欢说，那缅甸军阀姓魏，华裔，是程肖背后的老板和保护伞，他定期会过来玩，顺便收点儿“贡品”。

　　每次他一来，程肖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围着金主老头儿转，那时我们才可能有机会。

　　军阀老头来的那天客人很多，全场几乎爆满，让老头儿对程肖的运营能力很是满意。

　　不仅程肖全程陪伴，张筠逸也来了，像个舔狗一样，又是点烟又是递酒，就差跪下认主子摇尾巴了。

　　程肖介绍着张筠逸，这是位后起之秀，眼光独到，弄来的女孩质量都很高，可以长期合作。

　　军阀老头冲着欢欢打了个指响，欢欢便乖顺地坐到了他的身边。

　　程肖则让我挨着他坐下，夸了张筠逸一句：“曼曼很好，很多客人都喜欢她，我也很喜欢。”

　　“曼曼？”张筠逸的眼睛马上眯了起来：“这个花名好听，您能喜欢这妞儿，是她的荣幸。”

　　老魏闻言，目光在我身上溜了两圈，冲程肖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　　程肖拍了拍手，便有马仔将一个头戴头套的人推进了包间。

　　“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，特意留着给您整点余兴节目。”

　　头套摘下，正是花臂男老陶。

　　“魏将军，这次咱们换点新花样？”

　　“……好啊。”

　　程肖拿来不少工具，邀请老魏亲自动手。

　　老魏抚掌大笑：“还是你懂我，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医生，就想试试给人动手术。”

　　几名打手将老陶绑在一张可移动的床上，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衣服。

　　“你想不想看自己被做手术的过程啊？”老魏笑眯眯地问道，手底下却十分麻利地将两枚别针别在了他的眼皮上，令他无法再闭眼。

　　老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
　　“太吵了。”老魏不满意地皱了皱眉，程肖便体贴地拿出一只强力粘合剂，抹在老陶的嘴唇上再用力捏紧。

　　紧接着，老魏一刀下去扎在了他的肚皮上。

　　“我之前观摩过不少次我们那的人摘器官，手痒得很哪。”他笑嘻嘻地，开始熟练地开膛破肚。

　　老陶还活着，却只能发出“嗯嗯”的痛苦呻吟，军阀老头满脸的癫狂之色，程肖则在一旁辅助递工具。

　　欢欢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，但我和张筠逸就不行了。

　　满屋子的血腥味混合着烟味钻进我的鼻子，加上眼前的场景已经突破了我的生理极限，我干呕了几声，已经快要忍不住了。

　　张筠逸更不争气，已经吐了一身。

　　程肖皱着眉头示意他去换衣服，欢欢更是冲我一脸嫌恶地皱着眉：“你也快点走，别在我眼前吐，恶心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