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憋死也不碰她???
男人的话果然一个字都不能信。
她被压得死死的,推不开,那就不要怪用最狠的那一招了。
她弓起膝盖,用尽全身的力气,往男人的腹部顶去。
贺邵寒意识到危险,放开苏筱雯,极快的下了床,因为动作过快没站稳差点往后跌倒。
他呼了口气,心脏捣鼓般狂跳。
这该死的女人,动作这么狠,但凡他迟一秒,子孙根就毁了。
这惊险的一幕让他再次短暂的清醒过来。
得以自由,苏筱雯立刻下床,双手握拳,一副随时准备开打的状态,她鄙夷的看着贺邵寒,“不是说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也不会碰我吗?贺邵寒,你说到做不到,你就不是个男人。”
这番话落入贺邵寒耳里,是字字带刺,他打了自己的脸,他更难受。
“你以为我想碰你?不过是药效作怪。”他底气不太足的反驳,脸上表情尴尬又别扭,社恐般再次进入了淋浴室。
“贺亦刚……”他气得快要爆炸了。
待他出去就是这小子的死期。
欲火和怒火都无处发泄,他仰起脸任由冷水淋着脸,让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,待在这里面还能勉强冷静下来。
下面客厅。
‘罪人’贺亦刚接连打了两个喷嚏,他揉了揉鼻子,贼兮兮的笑道,“肯定是邵寒骂我了。”
也不知邵寒破戒没。
他也是为了他好,都三十岁的老处男了,再不破童子身就憋坏了。
为了奶奶的心愿,他也是操碎了心呐。
他坐不住,还是想上去看看情况。
他麻溜的上去了,到了贺邵寒的婚房外,放慢脚步小心翼翼过去,耳朵贴着门,里面安静得什么都听不到。
这么能忍?
还是说,已经完事了?
那也太快了?
以邵寒那强悍的身体体质绝对不至于这么快。
两人可能在浴室里,又或者是都太害羞不敢发出声音。
算了,这样偷窥的行为不太厚道。
夫妻俩的事,就由夫妻俩自行发挥。
夜深了,困意来袭,他打了个哈欠,下去睡觉去了。
里面。
苏筱雯盯着淋浴室看,过了这么久了这狗男人还没出来,打算一直在里面待到天亮?
这样最好。
不过就怕这狗男人又会突然忍不住发情,她去窗户看,窗户有防盗的,出不去。
她再去阳台看,这里是四楼,看下去还是很高的,从这里下去不小心摔一跤不死也残废,冒不起这个风险,而且她脑袋的伤口还没完全好,经不住起二次伤害,这么晚了她也不想赶去学校。
还是在床上睡一觉舒服。
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,这时代的床这么柔软,睡得可舒服多了。
贺邵寒有抽烟的习惯,床头边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,苏筱雯拿起来研究的看了会儿,虽然不知这个东西是什么,有什么用途,但敲了敲桌子觉得这个硬度可以,比膝盖杀伤力更大。
她拿在手里,一手拉上被子,裹得自己严严实实的,只要贺邵寒出来敢再欲行不轨,她就敲爆他的狗头。
她不敢完全放松的睡去,保留几分意识,就闭上眼浅浅的睡去。
淋浴室里面。
贺邵寒一直淋一直淋,直到身体没有那股燥热,他才关了花洒。
他在里面自我观察了半个小时左右,觉得这次没有问题了,才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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