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感传来,我拍打着脖子上收紧的手,开始翻白眼。
他忽然放开我,脸色一变,撕扯着我的衣服。
大手游走在身上,我绷不住了,哭喊着骂道。
“别碰我!走开!畜生!你们都是魔鬼!”
他顿了一下停住动作,打了我一巴掌。
“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鬼!”
刺啦一声,衣服破碎,我拼了命奋力挣扎。
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。
刺痛传来。
我恨!
这一夜的风声格外的大。
我被拐来一个星期了,和我同批来的三个女人,一个已经死了。
她脾气犟,受不得这种侮辱自杀了。
孙若虽然活了下来,但她逃跑的时候被抓回来,砍掉了脚趾,脚也被踩坏了,现在坡脚走路,还天天挨打挨骂。
王北说的没错,比起其他的女人,我是最幸运的。
这一个星期我只是被关在屋子里。
他们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
只是我一直在闹。
人贩子把我拉到这里时,只有王北看上了我。
我个子娇小,又瘦。
他们都说花大价钱买个女人不仅要生娃,还要干活,我看着就不耐造。
要是玩两天就死了,岂不是吃大亏。
王北毫不在意,他就是要买我。
到他家的第一天,我哭闹着求他们放过我。
没人听,大哥王阳嫌我吵闹,要打我,是王北拦下的。
他说只要我跟着他好好过日子,给他生儿子,他会好好对我。
他把我关在屋子里,让我好好想想。
夜里他来了好几次,我油盐不进哭闹着求他放过我。
他拽着我去隔壁李大牛家,里面传来女人的凄惨嚎叫声,男人的咒骂和污言秽语使我震颤。
第二天,女人撞墙死了,王北又拽着我去看。
女人浑身是伤,衣不蔽体被一张席子裹着丢下山崖。
村民还调笑着李大牛,似乎这种场景司空见惯。
我吓得脸色苍白,腿脚僵硬动弹不得,还是王北把我抱回去的。
还没缓过劲儿,孙若逃跑又被发现。
李二牛把她拖到路上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。
甚至拿刀剁了她的三根脚指头,一脚一脚踩踏着她的腿。
孙若的惨叫声遍布整个村庄,所有人都只是看热闹,在一旁起哄。
夜里,王北再次来找我。
他很喜欢我,他说他不想用那些方式对我,但也是迟早的事。
他只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做准备。
我受不了了,这里的人都没有人性!
他们畜生不如!
我逃跑了!
3
浑身酸痛不堪,王北提起裤子走了。
我麻木的望着木头房梁一夜未眠。
清晨,门被踢开,王母骂骂咧咧。
“还不滚起来做饭!给两天好日子过,真以为买你来是享福的,要不是北子护着你,老娘早打死你了!”
王母冲过来掀开被子,一把把我拖拽丢到地上。
赤裸的我浑身青紫带伤,疼得直吸气。
王母猝了一口,骂道:“下贱的东西!赶紧穿衣服出来做饭!”
我拖着残破的身体起来,拿起地上的衣服穿。
摇晃着走出去,王小妹已经在外面劈柴了。
黑瘦小的孩子在外面麻利的干活。
王父坐在院子里抽旱烟。
见我动作慢吞吞,王母又过来揪着我的耳朵使劲扯着跟她走。
“给我麻利点!”
做好饭菜后,端上桌,我们站在旁边等着。
这里女人是不能和男人一起吃饭的。
要等他们吃过之后,女人才能到吃。
我吃的多了,王母就掐我。